遭迫害精神失常 天津市王健含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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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六日上午,天津法轮功学员王健在中共残酷的精神和肉体迫害后,精神无法恢复正常,在今年警察频繁骚扰后,病情加重,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岁。

王健

王健于一九七九年四月出生。据亲友们形容,他从小就很有佛缘。一九九七年一天,十八岁的王健正在写作业,听到母亲放大法师父的讲法录音,王健一听,便连声说:“妈妈,我也要学!我也要学!”

王健非常朴实,有礼貌,学业上也不让人操心,顺利的考上了天津市河北工业大学英语系。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发动对法轮大法的迫害运动,动用国家机器对大法进行狂轰滥炸的污蔑与造谣。王健想不明白按真善忍做好人到底错在哪里,他几次去北京为大法鸣冤。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岁的王健被当地警察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在双口劳教所,他遭强行“转化”迫害,各种折磨:不给菜吃,不给水喝,被迫喝涮墩布的脏水,逼着抽烟,还被几个犯人强行塞到低矮的床铺底下。恶徒叫嚣:“当流氓都可以,就是不能炼法轮功”。

残酷的精神摧残和肉体折磨,超过他的承负力,以至于出现精神抑郁症。家里花钱托人,于二零零一年五月总算把人弄出来了。可是,王健已经精神失常了。

就是这样,当地警察还经常上门入室骚扰,仅二零一六年一年就上门骚扰七次。王健在恐惧中病情越来越重,他没能熬过今年的传统新年,于腊月二十一含冤离世。

双口劳教所是一个罪恶的魔窟

据亲朋形容,当年二十岁刚出头的王健,从里到外透着善良,身高一米八五,那么英俊的一个小伙子,从双口劳教所出来时,竟变成一个目光呆滞的精神失常的人,太令人心痛了。

仅仅七个月,就被葬送了一辈子。是怎样的魔窟、怎样的恶徒才会制造这样悲剧?

从众多法轮功学员在明慧网上曝光的事实,我们可以了解到,天津双口劳教所,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后,就成为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魔窟,犯下无数耸人听闻的罪恶。

天津市双口劳教所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的残酷肉体折磨与摧残方式主要有:
1、高强度、无保护措施的劳动每天长达十八甚至二十多小时;
2、用高至十五万伏高压电棍电击身体敏感部位及头部,致使皮肉被电焦;
3、指使犯人使用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
4、毒打, 其方式有:拳打脚踢,以及用硬橡皮榔头、胶棒、木棍、马扎打;
5、强行灌食,往灌食盆里吐痰,把灌进去的食物抽出来,反复灌;
6、香烟烧手;
7、体罚,其方式有:强迫坐马扎,强迫跑步,强迫用五分钱硬币大小的抹布擦地和厕所,强迫来回搬箱子,长期剥夺睡眠权利等。
8、精神摧残,主要包括强迫写放弃修炼的“保证”,长期强制灌输诋毁法轮功的宣传,信仰及人格侮辱,二十四小时非法监视,株连家属等。

以下整理了部份双口劳教所早期迫害案例,这些法轮功学员与王健约在同期遭迫害,从这些案例中,我们可以得知年轻的王健无法承受之恶。

被双口劳教所迫害致死案例

据不完全统计,在二零零四年前,双口劳教所就至少迫害致死了四位法轮功学员。

◎鲁德旺,男,四十多岁,天津市北辰区法轮功学员。鲁德旺一九九九年遭绑架,被劫持到双口劳教所非法劳教。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劳教所狱警杜颖新借口鲁德旺“盘腿”,将他拉到楼道用电棍长时间电击,将鲁德旺后颈电得整个溃烂,皮肉翻绽惨不忍睹,此后数月不愈,稍有好转,在奴工折磨中又化脓了,鲁德旺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二零零零年(或二零零一年)劳教所才让家人接出,回家五、六天后,鲁德旺含冤去世。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刘平,男,二十多岁,天津市河东区法轮功学员,曾是飞行员,收入丰厚,家庭和美,身体健康。中共发动对法轮大法的迫害后,刘平被绑架至双口劳教所,遭残酷虐待,于二零零二年元旦后死亡。

刘平在劳教所被强迫进行的劳动是“择塑料”,塑料垃圾堆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毒味、霉味,然而法轮功学员被强迫终日低头劳作,甚至通宵达旦的干活;择完垃圾后的手通黑,不让洗手就吃饭。吃的是黑糊糊的馒头和几乎一成不变的白菜汤。

在这种恶劣环境下,原本健康的刘平患了肺结核。家人强烈要求进行诊治,但狱警称执行宋平顺(天津市“六一零”头子)的命令,法轮功学员“不写悔过就死在里头”。

狱警怕“病源扩散”,把刘平隔离在一间没有床、没有暖气的“图书室”里,刘平睡在铺在地上的木板上,所谓的 “病号饭”也只不过是毫无味道的白水挂面加一个鸡蛋。

刘平病情迅速恶化。他在主意识清醒的状态下一直拒写所谓“悔过书”。二零零一年隆冬,刘平已处弥留之际,狱警依然不放他,也拒绝改善待遇。刘平妻子(非修炼人)在无奈的屈辱中握着昏迷中刘平的手写下“悔过书”,狱警这才同意放人,但还不能立即放,说还要到“六一零”那里“走个手续”。

但是刘平没等到回家。二零零二年元旦刚过的一天早晨,他死在图书馆的冰冷的地板上。因为疥疮,他全身溃烂得血、肉、脓和衣服粘成一 片,惨不忍睹。狱警教导员郑俊洪让一犯人的家人从医院开了一张证明,证明刘平是死在医院,冤死的刘平随即被“合法”火化。

◎陈宝亮,男,六十六岁,天津市北辰区法轮功学员。因为修炼法轮功被绑架。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日,在天津市双口劳教所被狱警教唆犯人毒打致死。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日早晨,犯人吴国亮、李文洪殴打法轮功学员梁峰,法轮功学员陈宝亮出言制止,遭到吴、李二人殴打。狱警叫人用胶带封住陈宝亮的嘴,用胶带捆住他的手脚,抬到足球库房。得此“鼓励”,吴国亮喊:“摔死他!”并且整个人跳起来往陈宝亮身上踩。吴、李二人又关上库房门,队长王飚在门外把门,大约四十分钟后,陈宝亮跌跌撞撞出库房,吴国亮在后面喊:“谁也不许扶,让他自己爬上楼。”陈宝亮走出二十多米晕倒在地,被犯人抬上楼,几分钟后死亡。

◎唐坚,男,天津市南开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双口劳教所遭到非人的残酷折磨。据他的难友说,唐坚身上被电棍电焦的黑点子就没断过,被打伤更是司空见惯。在唐坚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时,劳教所于二零零二年七月放他回家。他刚养好一点,九月份又被抓回双口劳教所。

恶犯丁昆曾向别人炫耀他二零零四年在双口劳教所折磨唐坚的过程,他说狱警交待犯人们:“等我走了,你们再办。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于是犯人们在厕所水房里装吊绳,把唐坚吊起,在大水缸里用水呛他。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二零零四年五月,唐坚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并且出现严重的肺部感染、胃粘连症状,人快不行了,劳教所才通知家属领人。二零零四年七月九日,唐坚含冤离世,年仅三十九岁。

被双口劳教所迫害致精神失常案例

◎刘子榕,男,年龄待查,天津地区法轮功学员(具体家乡待查),大学毕业。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在双口劳教所,因承受不了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超负荷奴役进行绝食抗议,被狱警队长杨志秋和恶人张俊强吊起来,打得遍体鳞伤。狱警还指使恶人孙凯等把刘子榕脚朝上、头朝下捆在长凳上毒打、灌凉水,一折磨就是几个小时。长期的折磨使刘子榕精神失常。刘子榕于二零零三年出狱,至今未有他恢复健康的信息。

遭双口劳教所各种残酷折磨案例

熊辉丰

◎熊辉丰,男,现年八十岁,天津市法轮功学员、中国航天专家,因坚持真善忍信仰,于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在双口劳教所,他因不放弃修炼,遭狱警用竹签扎手指的酷刑。(熊辉丰老人于二零一四年八月被绑架,并遭诬判七年半重刑。现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市滨海监狱。)

周向阳

◎周向阳,男,现年约四十六岁,原天津市铁道第三勘测设计院工程师、法轮功学员。周向阳二零零零年初被绑架,遭非法劳教两年半,先被非法关押在蓟县渔山劳教所,后被劫持到双口劳教所遭受酷刑。据一个从双口劳教所出来的人描述周向阳遭殴打的一个情节:二零零零年秋的一天,狱警魏威在双口劳教所一间密室里殴打周向阳,逼迫他放弃法轮功,魏威一阵拳打将周向阳打倒后,逼问:“还炼吗?”周向阳慢慢站起来,不答理他。狱警魏威叫道:“双口劳教所还有不怕我魏爷的!”又开始拳打加脚踢,将周向阳的脸打出血,又将他打倒在地,逼问:“还炼吗?”周向阳又慢慢站起来。随着魏威发疯般的抽打,周向阳的脸开始变形,他一次次被打倒在地,又一次次默不作声的慢慢站起来,狱警魏威疯狂叫道:“我今天打死你!”遂拿起一根镐把殴打周向阳。这一次周向阳被打得昏倒在地,开始抽搐,一会儿才渐渐地苏醒了,周向阳挣扎着、晃晃悠悠地挣扎着准备站起来。 狱警魏威叫道:“等一下,我服你了行吧,求求你等我先出去后你再站起来。”说着一溜烟儿的跑了。(周向阳于二零零三年五月又被绑架,遭诬判九年,受尽酷刑。二零一五年三月他再遭绑架,遭诬判七年,现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市滨海监狱。)

◎孟捷,男,现年四十五岁,天津市河西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七月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双口劳教所里他被暴打致昏死过去,之后多日吐血不能进食,强制洗脑酷刑折磨再加上高强度的奴工劳动,使得孟捷的体重骤减了三十多斤。(二零一九年一月,孟捷被河西区法院非法判刑两年。)

◎黄礼乔,男,现年约四十八岁,原天津市无缝钢管公司的技术工程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后屡遭迫害,三次遭非法劳教,在双口劳教所等处遭受“电棍电、大木板毒打、抻床、吊铐、长期不让睡觉”等各种酷刑折磨,狱警王立芳在值夜班时,经常半夜酗酒后迫害法轮功学员,尤其经常殴打、电击黄礼乔,致使黄礼乔两次被迫害致危险的尿毒症。(黄礼乔于二零一二年四月七日再被绑架,二零一二年九月被非法判刑七年,现被非法关押在杨柳青监狱。)

酷刑演示:抻床

◎李文刚,男,现年六十九岁,天津市红桥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在双口劳教所,李文刚因抵抗重体力的刑罚,狱警大队长彤秀和、杜颖欣把他用铁铐铐在铁床铺的栏杆上用警棍打,电棍电,打的浑身是伤,再扒光衣服往身上泼凉水。恶人叫他骂大法、骂师父,他不骂,恶人又开始打,李文刚双眼被打紫,眼球有大块淤血。他们用电风扇开强风吹再浇凉水,给李文刚戴上脚铐,脚脖子肿烂高烧不能走路。就这样狱警们也不放过,逼迫他每天干奴工十几个小时。(李文刚二零一五年七月再被绑架,二零一六年遭诬判四年,现被非法关押在滨海监狱。)

◎朱刚,男,天津市南开区法轮功学员,原天津钢管集团公司一名工程师,因为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在双口劳教所遭受非人折磨。狱警佟某指使包夹用鞋底抽他,朱刚被打的脸肿辨不出模样来。朱刚常常被体罚,腿肿得连秋裤都穿不进去。犯人在狱警指使下用两根电棒把他电得奄奄一息。恶人将他吊起来,往他鼻孔里塞未熄灭的烟头,多达六个。一次,狱警魏巍和王某等一伙狱警用棉被把他裹住,用电棒电他。怕他出声,狱警又要堵他的嘴。朱刚淡淡地说:“不要堵我的嘴,我不出声!” 原来健壮魁梧的他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恶人们用种种酷刑也不能使他屈服,最后把朱刚关进精神病院。(朱刚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七日被绑架,二零一七年九月遭非法庭审,非法刑期不详。)

◎肖树青,天津市法轮功学员,现年约七十岁。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肖树青被派出所警察绑架,被非法劳教。因为他拒绝放弃信仰,第二年被转到双口劳教所。双口劳教所有意制造的恶劣环境,导致大部份人得了疥疮。肖树青每天被逼干十几个小时的活,但因疥疮溃烂,已见到骨头,手上流着脓,二零零一年五月六日,他拒绝再干会污染食品的活,医生也不得不给他开假条,可是当晚九点,大队长把肖树青叫到办公室,把假条往裤子里一揣,伙同一狱警轮番殴打肖树青,直到打累了为止。肖树青说:“我会告你们的!” 狱警大队长说:“窗户开着呢,你跳下去是畏罪自杀!”在双口劳教所,肖树青还目睹法轮功学员陈宝亮、唐坚及一名老人被迫害致死。

◎李良,男,天津市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在北京被天津市红桥分局警察绑架,只因他向国务院信访办写信为法轮功鸣冤。李良被非法劳教十八个月,在被劫持到双口劳教所的第一天,从进大门起,李良就遭二队副中队长朗涛、中队内勤何军一路重拳狠击面部,逼问他是否还炼法轮功?当日中午,李良拒绝写“悔过书”,中队指导员甄润仲挥拳照他面部猛击,李良立的脸即鲜血流不止,整个脸部、上衣,地上都是血。甄润仲还不罢休,直到累了才罢休。在双口劳教所,李良还遭到电棒电击、不让睡觉、强制盘坐绑腿、香烟烫手心、强制劳役等折磨。

酷刑演示:上绳绑腿

◎李文起,男,天津塘沽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被劫持到双口劳教所非法劳教。二零零一年六月,即在所谓的“百日强制转化”期间,他屡遭毒打,在五队被打得不能自理后又被转关到三队,狱警队长说他是装的,天天用电棒电他,直到他奄奄一息才被抬回家,送医抢救。因为伤势严重,李文起一度被人认为已经去世或成植物人,抢救住院期间,医生也说药物对他已无作用。据李文起自己说,最后是大法救了他。

酷刑演示图:十指插针

◎杜英光,男,天津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八日被劫持到双口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半。期间他遭到各种非人折磨。,如:针扎指甲缝、电棍电击、烟头烧手心,鼻子灌芥末水、鼻孔上抹屎、猛抽嘴巴、棍子打、飞脚踢胸口、拳头猛击腹部、寒冬被扒掉衣服冻、连续十天不让睡觉等等。一次,他被恶人强行盘坐着塞进床下,使他头不能抬,腰不能直。又一次,恶徒用绳子将他双手捆紧,又用绳子从脚下穿过,从脖子上绕过、勒紧,使头部只能垂到胸前,两个小时后才给解开。

酷刑示意图:捆绑

杜英光被迫害致腹水、胃及十二指肠球部水肿、胰腺异常,肚子经常疼痛难忍,狱警佟秀还对看管杜英光的犯人徐光生说:“你把他弄死,我给你减刑。”

◎李万兵,天津市滨海新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被绑架,遭非法劳教三年,被劫持到天津市双口劳教所。在那里遭受了骇人听闻的迫害和奴役,导致脚腕处流脓出水,恶人用脏牙刷“刷”他的伤口,导致感染恶化,小腿发黑,肿的和大腿一般粗,他仍被强迫做奴工,几乎到了被截肢的状况下,狱警才不得不把他带到卫生所,医生见是法轮功修炼者,只给用自来水冲刷伤口,应付了事。当他稍微好转时,又被强制“转化”,每天被迫站立十五、六个小时,令腿上的伤口皮肤发亮、红肿,几乎复发。

◎贾志明,男,是一九九九年首批被非法关押到双口劳教所的十三位天津市法轮功学员之一,当年只有二十岁。因为给朱鎔基递交上访信而被判非法劳教两年,他拒绝签字,到劳教所头一天就被毒打几次,到晚上又电击了几个小时,他凄惨的叫声混杂着电棒电击的声音在静谧的黑夜回荡,令人不寒而栗。十一月四日晚,狱警指导员甄润仲疯狂毒打贾志明,边打边疯狂地叫嚣:“打死了给九十九元钱,把你火化了完事。” 贾志明原来是虎背熊腰、很健壮的小伙子,一年多离开劳教所时已被折磨的脱了相,只剩了皮包骨。

◎常天祥,男,天津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关押于双口劳教所,二零零二年初被转关蓟县渔山劳教所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零零四年八月他又被非法关押于双口劳教所,期间遭受残酷迫害。

二零零一年刚到双口劳教所,常天祥遭到所谓“过轮”,即犯人用镐把(粗硬木棒)暴打百下,他被逼迫绕操场不停地跑或原地不停地跑。二零零一年五月一天,常天祥被恶徒拖进厕所,扒光衣服,压倒在地,用木板抽打全身,恶人边打边问“还炼不炼法轮功”,常天祥被打昏死过去,恶徒用凉水泼醒后接着打,直到常天祥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四个恶人才把他拖回住处,扔在地上。

◎赵顺来,男,天津地区法轮功学员(具体家乡待查),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五年曾两次遭非法劳教。二零零三年二月份在双口劳教所,赵顺来因坚持信仰、不写保证,,遭狱警殴打、电击,被打破头,不省人事。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李秀忠,男,天津市宁河县廉庄乡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因进京上访被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双口劳教所,李秀忠遭各种残酷折磨:一大队六个狱警曾轮流用四根电棍电击李秀忠,并用胶皮棒殴打致其大小便失禁、臀部被打紫不能动弹。二大队中队长何军用电棍对李秀忠多处进行电击。二零零三年二月份,李秀忠拒写所谓保证书,几个狱警把他的衣服扒光,地上泼上凉水,将他按在地上打,几根电棒一起电,满屋是烧焦的肉皮味,李秀忠下半身被打残,不能自理。二零零五年一月,李秀忠又被劫持到双口劳教所。一天深夜,狱警许鹏指使几个犯人对李秀忠拳打脚踢,打断他五根肋骨。

◎李广远,男,天津市宁河县廉庄乡廉庄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去北京上访,被廉庄乡派出所警察和乡政府人绑架回乡。二零零一年二月一日,李广远被劫持到双口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他被绑到双口劳教所三大队的第一天,就遭到狱警队长董秀和指使的刑事犯人的棍棒殴打。第二天他就被狱警石光、犯人范志刚等人打断一根肋骨。

◎梁峰,男,天津地区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双口劳教所时间不明。他身体瘦小,可是狱警队长为折磨他,在拣豆子时将一整袋豆子压在他的身上。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日早晨,梁峰因遭犯人殴打而绝食抗议,拒绝下楼出工,并要见狱警队长,结果遭到犯人吴国亮、李文洪、郑学斌、刘金明等人殴打。这帮犯人倒提着梁峰的脚从二楼往下拖,如果不是有人赶到,捧着梁峰的头,他会被磕死在一级级的台阶上。法轮功学员陈宝亮出言制止恶行,被狱警怂恿的犯人活活打死。

◎法轮功学员张铁柱被狱警塞到只有四十公分高的床底下长达六、七个小时,当他被拖出来时,人都变了形。

……

在天津市双口劳教所里,发生了太多的罪恶,以上仅仅是一部份。在全中国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场所,还有很多很多的罪恶仍被掩盖,还有很多很多不知名的王健被失踪、被虐杀、被迫害的事实未被揭露出来。

双口劳教所现在不存在了,但它是否像很多劳教所一样,又改头换面的继续着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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